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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伽師地論

《瑜伽師地論》梵文 Yogācāra-bhūmi-?āstra佛教論書。簡稱《瑜伽論》。瑜伽師地,意即瑜伽師修行所要經(jīng)歷的境界(十七地),故亦稱《十七地論》。相傳為彌勒菩薩口述,無著記錄。為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和中國法相宗的根本論書。...[詳情]

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十二(16)

  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十二(16)

  寅二、別顯(分二科)  卯一、前導(dǎo)次第義(分二科)  辰一、征

  云何正見等前導(dǎo)次第義?

  這是第十大科「有因有具圣正三摩地」,這一大科里邊分兩科,第一科是「征」,第二科是解「釋」。解釋里邊分三科,第一科是「略釋名」,第二科「廣說義」。第一科「略釋名」講過了,第二科「廣說義」是分兩科,第一科是「說因具義」。這一科分兩科,第一科是「略標(biāo)」,這一科也講完了,現(xiàn)在就是第二科「別顯」,就是別顯略標(biāo)那一段文的意思。「別顯」里分二科,第一科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,先問。

  「云何正見等前導(dǎo)次第義?」這個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,一共在八正道里面,就是那五個道支,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說是正見等,就指那五個說,這五個道支是屬于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。這個「前導(dǎo)」,就是他在前面引導(dǎo),正式的大意還在后邊。先有一個引導(dǎo)者,那么是誰呢?就是因,由因而后有果,前能引后。這個「次第」就是那五法的次第,先要有正見,然后有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這是一個修行上的次第,所以叫做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,F(xiàn)在這句話是怎么叫做「正見等前導(dǎo)次第義」?需要再加以解釋的,所以先要這樣問。

  辰二、釋(分三科)  巳一、正見

  謂先了知世間實有真阿羅漢正行正至,便于出離深生樂欲,獲得正見。

  這是第二科解「釋」,解釋里邊先解釋「正見」。這個「正見」怎么講呢?昨天我們讀《披尋記》的文,也說到這個意思。在本論就是在〈聲聞地〉的時候,解釋三十七道品,解釋的時候,這個八正道是屬于修道位,是得了初果以后所修的法門,那是無漏法,不是凡夫的境界。但是現(xiàn)在這里解釋,不是那樣子,是在見道以前的境界,是見道以前的,這樣說八正道是通于有漏,通于凡夫的,這樣解釋的。這在《大智度論》里面有這個意思,《大毗婆沙論》也有這個意思,這底下解釋,先解釋「正見」。

  「謂先了知」,這是說這個佛教徒,他在發(fā)心的時候,「先」就是一開始的時候,他為什么要出家了呢?這是有原因的,這是當(dāng)初的時候,他「了知世間實有真阿羅漢」,世間上真是有這么一個圣人,不是一句空話,真實是有這個圣人。這個圣人是怎么來的?是「正行正至」,他因為修學(xué)「正行」,而后得到「正至」的阿羅漢果,阿羅漢道。

  這個「正行」就是不顛倒行,其實就是四念處,修行四念處。最后是「正至」,這個「正至」,這個「正」是什么?就是法性,就是諸法寂滅相,就是我空,或者法空,這個我空,這個寂滅相的境界就是法性!钢痢故堑搅朔ㄐ阅抢锪,與法性相契合了,那樣的境界,也就是一切煩惱都寂靜了,所以與法性相契合了,達(dá)到了這樣的境界,叫做「正至」。這個于煩惱都寂靜了是斷德,與法性相應(yīng)了是智德,有智德有斷德相應(yīng)了,那么叫作「正至」。這個「正行正至」,是解釋這個阿羅漢的。說這位發(fā)心的人,他開始的時候,他知道世間上真實是有圣人的,這個圣人不是自然有的,是因為修正行而得正至成就的。

  「便于出離深生樂欲」,那個圣人的境界,他知道真實有圣人以后,「便于出離深生樂欲」,他就對于出離生死,出離煩惱得解脫的這種境界,深生的生起來歡喜心,生起來希望心。有為者亦若是,他能得阿羅漢,能得圣道,我也能,我也愿意這樣子,所謂見賢思齊了,這個意思,這個味道。但是這個地方,這個「深生樂欲」,就是他這個希望心非常的強(qiáng),不是有若無那樣,出家也可以,不出家也可以,不是這個意思,不是那樣!干钌鷺酚@得正見」,他這樣子得到正見了,所以這個「正見」怎么講?就是這么講,一個信、一個欲。

  「先了知世間實有真阿羅漢正行正至」,他就是有一點信心,他相信真實有圣人,這個凡夫能夠成為圣人,他相信這件事,有信心!副阌诔鲭x深生樂欲」,這就是得了欲,有信而后有欲,這叫做「正見」。對于出世間的圣道,有信而又有欲,這叫做「正見」。希望轉(zhuǎn)凡成圣,他有這樣的愿望,有這樣的欲,強(qiáng)烈的這種欲望,這叫做「正見」。這個正見這么講,這樣當(dāng)然還是在凡位的時候。

  巳二、正思惟

  次復(fù)思惟,何當(dāng)出離居家迫迮,乃至廣說。

  「次復(fù)思惟,何當(dāng)出離居家迫迮」,這是第二科解釋「正思惟」,這個「正思惟」怎么講呢?先是得到正見,而后又這樣思惟,這個圣人是那樣,我也想要做圣人,那我應(yīng)該怎么辦呢?「何當(dāng)出離居家迫迮」,這個「何」者可也,何字當(dāng)可字講,說是我也可以出離,我也可以出家,我也應(yīng)該出家,這是何當(dāng),我要出家。「出離居家迫迮」,就是從狹窄的家里面離開跑出來,從那個家,家是煩惱系縛所,很狹窄的,所謂家者就是煩惱也,這個煩惱使令你不自由,處處都是苦惱,現(xiàn)在要從這里面解脫出來,我應(yīng)該這樣做!改酥翉V說」,「廣說」是說什么?這《披尋記》上說。

  《披尋記》四三一頁:

  何當(dāng)出離居家迫迮等者:謂以正見為依,起正思惟,作如是思,在家煩擾,若居塵宇,出家閑曠,猶處虛空,是故應(yīng)于善說法毗奈耶中,正舍家法,趣于非家,是名出離家迫迮,乃至廣說。

  「何當(dāng)出離居家迫迮等者:謂以正見為依,起正思惟」,因為先有正見為依止,而后就發(fā)起了合道理的思惟,一個如理作意!缸魅缡撬肌,這樣思惟,「在家煩擾,若居塵宇」,在家的時候,那都是煩惱,都是擾亂,心里面老是動亂,沒有一時能安靜下來的。「若居塵宇」,就像住在一個塵垢的房子里面,這個房子一點都不清凈,都是垢,都是污染,在那樣的房子住,一個歡喜干凈的人,在那樣的房子住,一看他心里就不舒服,這是思想的問題。他有出離的思想,他就認(rèn)為那都是垢,沒有出離的思想,他不知道是垢,他歡喜在那住,他認(rèn)為是垢了,就是心里就不安了,就想要越早越好,越早離開這個家越好。

  「出家閑曠」,離開家以后,從容自在廣大無邊,就像「猶處虛空」,虛空是無障無礙自由自在,東西南北都是無障礙的境界,心里面快樂!甘枪蕬(yīng)于善說法毗奈耶中,正舍家法」,所以應(yīng)該在善說法毗奈耶,這句話也有意思,出家是出家,應(yīng)該在善說法毗奈耶中出家,是那么意思,倒不是在外道里面出家,在這里出家!刚峒曳,趣于非家」,是應(yīng)該「正」,就是要有正確的意志,棄舍這個煩惱的境界,「趣于非家」,就是來到?jīng)]有煩惱的地方來。

  所以我們出了家的人,這出家人要是到什么地方去回來,不要說我回家去,這個話不要這么說,我回到廟上去,應(yīng)該這么說。我還看見有些出家人,還是那么說,回家去,回到寺廟上去,這么說不是好一點嗎?或者說是回到佛學(xué)院,這個名字也好,學(xué)佛院也好,佛學(xué)院也好,所以是「趣于非家」,這律上常有這句話!刚峒曳,趣于非家,是名出離居家迫迮,乃至廣說」,是這樣意思。這個正見和正思惟,就是要出家的意思,原來八正道這兩句話可以這么講。這底下第三科「正語等」。

  巳三、正語等

  從此出家,受學(xué)尸羅修治凈命,是名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。

  前面由于正見和正思惟,這就真的出家了,從自己的意愿思想上的改變,就不在家里頭了,棄舍這個家,就出家了。出家以后做什么呢?「受學(xué)尸羅」,接受師長的教導(dǎo),要學(xué)習(xí)戒律,學(xué)習(xí)這個戒律。學(xué)習(xí)戒律的時候,當(dāng)然要持戒,而且「修治凈命」,自己不斷的來修治,就是來改正,來改正自己,改正自己能夠凈命,就是清凈的生活。清凈的生活,就是生活所需的這些衣食住的財,衣食住都是財,這個財要如法,就叫做「凈命」。如果這個財用妄語得來的財,是不凈的,這是不凈的。

  所以「修治凈命」,也就是什么呢?就是能對治自己的貪心,那叫做凈命,對治貪心叫做「凈命」,能對治由貪心發(fā)動出來的身語。由貪心發(fā)動出來的行為和語言,那就叫做不凈、不凈命,由貪心發(fā)動出來的行動和語言,想要去得財,得衣食住,由貪心那就叫做不凈命。那么對治這個貪心,就是凈命了,不貪;這個對治瞋心和愚癡心發(fā)出來的身語,能這樣子,那叫做「正語、正業(yè)」,這用貪瞋癡來解釋「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」,這么樣講。這樣子講,從此出家以后,就學(xué)習(xí)戒律,自己的生活所需,也不要是邪命,而要凈命,對治自己的貪瞋癡,那叫做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這樣意思。下文解釋八正道的時候,會有更詳細(xì)解釋,這里我們不解釋,就講到這里。

  卯二、于三摩地資助義(分三科)  辰一、正見(分二科)

  巳一、聞慧攝

  此正見等,于所對治邪見等五,猶未能斷,還即依止此五善法,從他聞音,展轉(zhuǎn)發(fā)生聞慧正見。

  這是第二科「于三摩地資助義」,就是解釋這個意思,前邊是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。一共分兩科,「前導(dǎo)次第義」解釋完了,這第二科「于三摩地資助義」,分三科,第一科是「正見」。又分兩科,第一科是「聞慧攝」。

  「此正見等,于所對治邪見等五」,「此正見等」就是前邊正見、正思惟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這五法。對「于所對治邪見等五」,邪見、邪思惟、邪語、邪業(yè)、邪命,這就是初開始出家的時候,當(dāng)然還沒能完全那么樣的合適。「猶未能斷」,這五邪法還沒有能夠斷掉,就是那個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不是那么有力量,力量還不是很強(qiáng)大,所以對于所對治的邪見等五,還沒能完全除斷。那怎么辦呢?

  「還即依止此五善法」,還是依止這五個善法,就是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就是安住在這里。安住在這里做什么呢?「從他聞音」,從善知識邊,從佛菩薩邊,從師長邊去聽聞佛法!刚罐D(zhuǎn)發(fā)生聞慧正見」,從他聞法,或者從經(jīng)論邊聞,然后自己思惟,思惟又去從他聞法,從他聞法自己又思惟,就是這么回事,所以叫做「展轉(zhuǎn)」。你如果說是不讀經(jīng)論,自己去思惟,這個事也不行;你讀了經(jīng)論,聽師長說法,而自己不思惟,也不行。所以又要聽法,又要思惟,又要思惟,又要聽法,所以「展轉(zhuǎn)」。這樣子,你才能夠發(fā)生聞的智慧,這個「聞慧」就叫做「正見」。這個「正見」,那就是和前面那個正見又深一層了,又不同了,當(dāng)然也互相有關(guān)連,這是解釋這個「聞慧正見」。

  巳二、思修慧

  為欲斷除所治法故,又為修習(xí)道資糧故,方便觀察。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;復(fù)依思慧,發(fā)生修慧。

  前邊是「聞慧攝」,現(xiàn)在是「思修慧攝」,還要繼續(xù)這樣學(xué)習(xí),這是第二科。

  「為欲斷除所治法故」,就是為了想要除滅所對治的垢法,就是貪瞋癡了,這個邪見、邪思惟、邪語、邪命,實在來說就是自己的貪瞋癡。「為欲斷除所治法故」,你需要進(jìn)一步的學(xué)習(xí)思慧,學(xué)習(xí)修慧的,不能停留在聞慧,因為聞慧的力量不夠!赣譃樾蘖(xí)道資糧故」,本來出家就是想要修學(xué)圣道的,修學(xué)圣道那個圣道,你需要在修習(xí)之前要準(zhǔn)備好,要先有一個準(zhǔn)備,就是資糧!纲Y糧」者因也,是因,由這個因而后才能得果。資糧就是人若有遠(yuǎn)行,到遙遠(yuǎn)的地方去,你走之前,你要拿點資糧路上需要,還要吃飯,你要有路費,有這些東西做資糧的。所以修行,修學(xué)圣道也是,你要有一個資糧,要準(zhǔn)備圣道所需的方便。所以這樣子「方便觀察」,「為欲斷除所治法故」,叫「方便觀察」;「又為修習(xí)道資糧故」,要「方便觀察」。這個「方便觀察」,這個「方便」就是智慧,用善巧方便的智慧,來觀察所治法,觀察能對治道的資糧,這樣子。而這個事情要怎么來呢?怎么樣去方便觀察呢?

  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,就是依據(jù)你從經(jīng)典上所聞的,從師長邊所聞的正法,你就發(fā)生了思慧,要專精思惟,要在閑居靜處專精思惟。我曾經(jīng)說過,就是經(jīng)論上重要的要義,你要把那個文句背下來,背下來的時候,自己要思惟,自己在閑居寂靜的地方,一方面經(jīng)行可以思惟,坐在那里也可以思惟,當(dāng)然加上奢摩他,這樣去觀察思惟去。這樣思惟這個意思,我們說是,我也常會聽見人家說,從經(jīng)本上看,從師長上的解釋,我聽見了我心里也歡喜,但是做不到。這話說得對的,事實如此,做不到。

  那么應(yīng)該怎么辨呢?思惟,思惟這個事能做到,就和打妄想一樣,就是想。怎么想呢?當(dāng)然不是塵勞的事情,不是色聲香味觸的事情,就是經(jīng)論上的道理。經(jīng)論上的道理,經(jīng)論上他有現(xiàn)成的文句,文句里面,文以載道,文里面有道,文里面有義,所以你文要記住,沒有這個文,沒有辦法思惟,文要記住,記住由這文所顯示的義去思惟。那么說文我不懂,不懂這話怎么意思?那師長解釋了嘛,解釋了,你應(yīng)該要記住,要認(rèn)真的把他記住。記住了的時候,這文要背下來,按這個文去思惟,這個思惟你純熟了以后,就能用了,在日常生活里面就可以用,就可以用這些事。

  其中我在這里,我想起來一件事,我們不要說大話,我們就從開始來說,不要從中間說,也不從后邊說,從開始說。開始是什么?就是凡夫境界,從凡夫境界開始說,凡夫是這樣的,有順心的事情歡喜,不順心的事情就不高興,凡夫是這樣的。是這樣的時候,但是我現(xiàn)在,剛說這個正見,有了正見、正思惟的時候,這思想改變了,想要出家。出家這句話什么意思?就是遠(yuǎn)離煩惱的意思,因為家是一個煩惱的境界,離開了家就是出離煩惱。出離煩惱,但是問題是什么呢?我在家的時候有煩惱,那個煩惱不是從外邊來的,是從自己心來的,從自己心里出來煩惱的。

  現(xiàn)在要離開這個家,就要想我離開家,我和煩惱分家沒有?我和煩惱分開沒有?還是沒有,和煩惱沒有分開呀。沒有分開的時候,我現(xiàn)在說要積極的要聽聞?wù)ǎ犅務(wù),才有一個滅,這個毗奈耶,于善說法毗奈耶中,毗奈耶是什么?毗奈耶是個滅,毗奈耶者滅也,就是能滅煩惱,在正法中能滅煩惱,在這個地方要出家。出家的時候,你積極的要拿到,要取得這個正法,F(xiàn)在經(jīng)論就是正法,師長所講解的是正法,你要拿到。怎么叫拿到?就是放在心里邊,你心里面要有一部經(jīng)。不是說我把經(jīng)本打開,念一念是經(jīng),當(dāng)然也是經(jīng),是的,但是這樣不可以。你重要的,最低限度,重要的精要之義要放在心里面,不是要打開本才叫念經(jīng),不是的。心里面重要的你要有,有的時候常常思惟,常常思惟的時候,你在思惟的時候你要用,你用他,像是這個刀鈍了磨一磨,磨一磨然后就用它砍,砍什么就知道這個刀利了,是那個意思。

  現(xiàn)在說是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,「發(fā)生思慧」。怎么知道「發(fā)生思慧」?就是你常常的思惟,思惟又思惟的時候,我剛才說這凡夫境界,有時候歡喜的境界,有時候不歡喜的境界,這歡喜境界的時候,我們自己不大覺悟,好像這歡喜是對的,就這樣子。其實不是,歡喜的境界,我們歡喜的境界,我們就生歡喜心,就去執(zhí)著,這是個錯誤;惱怒我們的境界,不高興的境界,我就憤怒,憤怒,我是凡夫這也是對的,我不高興也是對的,你要覺悟這是錯誤。對于不滿意的地方我憤怒,要知道這也是錯誤;滿意的地方生歡喜心,也是錯誤,要知道這個事情。我們只是說哎呀你出了家,你還有煩惱,這只是發(fā)脾氣說煩惱,其實不只于此,心有所執(zhí)著的地方都是不對。不對這時候,你有了思慧的時候,專精思惟的時候,你就是拿了一把刀了,手里有刀了,手里有刀的時候,煩惱者賊也,要殺賊呀,那么的意思。

  「發(fā)生思慧」也是法,游心法海六十年,這是法者水也,你心里面有法水了,有煩惱垢來了,就用法水洗一洗沐浴,就是要用。用的時候,在容易出問題的,我們也還是在發(fā)了脾氣的時候有問題,是的,也是有問題,愛著的時候以為沒有問題,其實有問題。但是你不妨愛著的地方暫時保留,這不高興的地方,我和某人有一點問題,有問題的時候,我不高興他,我也認(rèn)為他會不高興我,如果你隨順這個不高興的境界,是不對的,如果你隨順這個不高興,你還沒有正式出家,你隨時自己制造煩惱,隨時由自己的不如理作意制造煩惱,你就是沒有出家,就是沒有出家。

  那么怎么叫做出家呢?時時的要用這個聞、思、修慧出家,用這個思慧來斷煩惱。我和某人不對勁,我先想,不管他有沒有道理,我若心里不高興,我就是不對,你先要這樣覺悟。覺悟的時候,你用這思慧來斷自己的,來消滅自己的執(zhí)著心,他有沒有道理我都不管,我就管我自己,我是不對,我要消滅我這個錯誤,我主動的要和他做一個很正常的一個法友。我不能我不高興他,我見到他,我眼睛就瞪起來,不可以這樣子,你這樣子你就是沒有出家,要覺悟這一點。不要因為以前有一點不對,繼續(xù)的增長,繼續(xù)增長恨,是不對的,不應(yīng)該這樣子。所以你這個聞慧是沒有力量的,聞慧是一點降伏煩惱的力量是沒有的;思慧是有力量了,你常常思惟常常思惟熟了,熟了的時候,什么叫做熟?就是有煩惱一起來,你就能覺悟,這叫做熟了一點。

  煩惱起來了,忘了,我學(xué)習(xí)的佛法,早已經(jīng)十萬八千里丟的那么遠(yuǎn),還是原來這煩惱在動,這就是不熟,這是不熟。所以要是怎么樣才熟?這釋迦牟尼佛大智慧,告訴你這個是能辦到的,不是辦不到。若叫我們立刻的就要消滅煩惱,這是辦不到的事情,是辦不到。所以我們久遠(yuǎn)以來煩惱的熏習(xí)根深蒂固,煩惱的種子很有力量,種子有力量,發(fā)出來現(xiàn)行也是有力量。我們現(xiàn)在學(xué)習(xí)佛法,這個道心很軟弱,很薄弱很薄弱的,用薄弱的力量,去同那個有大力量的煩惱斗,不可能的,斗不來的。但是怎么辦法可以斗呢?

  你常常思惟「凡所有相皆是虛妄」,觀身不凈,觀受是苦,觀心無常,觀法無我,這樣常常觀常常觀。煩惱是偶然的才有煩惱,不是剎那剎那時時有煩惱。但是現(xiàn)在學(xué)習(xí)佛法是時時的,我們說剎那剎那說太過了,我們辦不到,但是前一個小時,后一個小時,我們總是不斷的在正憶念在思惟,無我相,無人相,無眾相,無壽者相,無法相,亦無非法相,菩薩于法應(yīng)無所住而生其心,這個道理時時思惟時時思惟。時時思惟,你這個聞慧、思慧就出來了,就是有力量了,這個有力量的時候,就可以同煩惱可以斗了。這時候煩惱沒有動,沒有人來觸惱你,沒有人觸惱你,你心平氣和。心平氣和的時候,你這個思慧的力量強(qiáng)了一點,你這時候就同自己斗,同自己的瞋心斗,斷這個瞋心,思惟這個瞋是虛妄不真實的,是畢竟空的,一思惟這是空,就把這個瞋心就滅了。

  當(dāng)然這是現(xiàn)行,可是也影響了種子,你時常這樣思惟了,這叫做「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,這完全聽分別心來消滅煩惱,思慧。這樣子自己把這瞋心,逐漸逐漸地思惟,用法水來洗,用慧劍來殺害這個煩惱賊,慢慢地慢慢地這心就調(diào)柔了,瞋心就輕了。輕了的時候,見到那個不高興的人,眼睛不會瞪起來,自然也還很平靜,平靜就你主動的和他要好,就把這件事解除去,同任何人都是這樣子。這個方法是能辦到的,就是經(jīng)過思慧來改正自己,先在內(nèi)心里面用思慧來消滅自己的恨,你常常這樣做,常常這樣做,這個恨自然輕微,輕微了就容易和人改善關(guān)系,這友好的關(guān)系就能保持恢復(fù)過來。所以從這上面來說,如果我沒能做到,要知道自己是不對的,要做到這一點。所以你久了,這件事能辦到,誰罵你,你心里沒有什么,不感覺有問題,誰贊嘆你,也不感覺到有什么值得特別的,很重視這件事,哎呀他贊嘆我了,也不執(zhí)著這個事的。慢慢地這個心他就調(diào)柔,調(diào)柔者沒有煩惱的意思,是這樣意思。不要像以前沒有學(xué)習(xí)佛法的時候,恨在增長,愛也增長,這是不對的。

  我們學(xué)習(xí)了佛法,學(xué)習(xí)聞慧,學(xué)習(xí)思慧,學(xué)習(xí)修慧,就是使煩惱不可以增長,要損滅他,使令他衰退。我今天早上我在那邊經(jīng)行,看那個樹,好像有一棵樹和旁邊的樹顏色有一點變,可能它有點問題。有點問題,就是這個煩惱樹,你常常用聞思修慧來對治它,它漸漸地就衰退了,但是那棵樹不可以衰退。那有什么辦法呢?其實我很久就知道這個方法,就是有時候想起來,有時候忘記了,念大悲咒,念二十一遍大悲咒,這個咒水澆上去澆它,這個枯樹就能夠復(fù)榮。這《大悲心陀尼羅經(jīng)》說的,你不妨試一試,你們誰發(fā)心,發(fā)心念大悲咒水,用一杯水澆上去,用水澆它,可以這樣子。

  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,我的意思就是這個愛煩惱也是不對的,不對,暫時先不動,愛總是人與人和氣,暫時可以保留。這個恨,人與人是有問題了,我希望各位同學(xué)注意這一點,用這個思慧,思慧怎么辦法呢?先對治自己內(nèi)心的恨,用思慧來對付他。我曾經(jīng)說過這件事,但是這件事我想重復(fù)的說,有這種需要。譬如說是觀心無常,其實不只這心無常,我們的色受想行識都是無常,身也是無常,受無常,想也無常,心無常,一切有為法都是無常,剎那剎那生滅變化的。生滅了變化的時候,你看就光是修無常觀,就可以斷煩惱,都有這個力量。

  怎么樣斷法呢?你怎么思惟呢?我告訴你一個方法,你先觀察自己色受想行識,剎那生剎那滅,剎那生剎那滅,像那個燈光似的,剎那生剎那滅,剎那生剎那滅,并不是有一個常住不壞的光,一直在那里發(fā)光,不是的。它是繼續(xù)那個電流來了,它們是有陰陽電的是怎么樣,還繼續(xù)這樣剎那剎那的發(fā)光,而不是有一個常恒不變的光,不是的。在這一個人也是那樣子,一個人他的色受想行識,也不是有一個常恒住不變的人在那里生存,也是剎那生剎那滅,剎那滅又剎那生,這樣子。你先這樣觀察自己是無常的,其他一切人也都是無常的。

  說我想起來那個人頭幾天他罵我,他瞧不起我,他毀辱我,心里面恨他。原來你也想這是無常的,恨我那個人,他罵我那個人,他輕視我那個人,已經(jīng)在多少天前,已經(jīng)一剎那間就滅了,到第二剎那就不是了,不是頭一剎那個罵我的那個人,輕視我那個人。輕視我那個人一剎那已經(jīng)滅了,后一剎那不是那個了,而那個是我聽到他罵我輕視我,那個色受想行識也一剎那間也滅了,也不是那個剎那了。說我要記住他,他罵我,這話就不對了,已經(jīng)滅了,不是那個人了,這個道理是這樣子。

  我們說是這個人有斷見,這個人有常見,這就是邪見。你有沒有常見,你有沒有斷見,你自己想一想。如果你認(rèn)為頭幾天罵那個人,你今天還恨他,他罵我,是名常見。所以你要是常常這樣,我們只是聽聞這種話,沒有力量,一點力量也沒有。你若是在自己靜坐,這樣思惟,這個時候,這個觀一切法剎那生剎那滅,剎那滅剎那生,這個時候,這個智慧就有力量了。有力量的時候,一剎那已經(jīng)過去了,所以現(xiàn)在我看見的某甲,不是罵我那個人了。我為什么還要恨他呢?我若恨他,就表示我有常見,是不是?佛說這個道理真是妙得很,就是因為無常見,也可以消滅煩惱的,但是你要思惟才可以,你不思惟不行,你不作這個正憶念,不作這樣思惟不可以。

  說是靜坐的時候,心里面就是靜不下來,就是打妄想,其實你就可以想這些道理,這些道理是可以想的,和打妄想一樣。怎么能說想不來呢?為什么偏要打妄想呢?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,所以我們?nèi)羰菍W(xué)習(xí)佛法與人講,什么叫做常見,什么叫做斷見,講完了就算了,這樣不行。你要思惟,思惟然后你就可以用,就可以斷煩惱了。所以那個人有沒有思慧,就從他的行動上可以知道的,而自己也知道,不是別人知道,自己可以知道,所以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」。

  「復(fù)依思慧,發(fā)生修慧」,當(dāng)然思慧還不是太有力量,力量還不是太夠,還不是太夠的。我們中國佛教大乘佛教,大乘的確是無上甚深微妙法。但是我們看,你要讀這《般若經(jīng)》,他也說到無常的道理,大乘經(jīng)論里面也提到無常的道理。但是我們要承認(rèn)胡適那句話不是沒有根據(jù),早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,這句話沒有完全錯,沒有完全錯。我們只是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,就是為了給人講,我要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給你講,講完了就算了。你不承認(rèn)這件事嗎?說我們應(yīng)該改變這件事,愿意念佛求生凈土,照樣可以念佛求生凈土無妨害,但是修學(xué)無常觀都是對的,你修學(xué)無我觀,還是好的,和念佛無衡突。我們用無常觀、無我觀能減少煩惱,我們不是心不顛倒嗎?心不顛倒的時候,我們念阿彌陀佛不是容易往生阿彌陀佛國嗎?沒有衡突嘛,是合的,并且提高了我們的品德,不是很好嗎?所以不要說我念佛,我不要這個也可以。

  你專心念佛也是好,我也贊成,可是你加上一點聞思修的智慧,不是更好嗎?而且能斷煩惱。如果說是我不加上聞思修的三慧,我不修無常觀,也不修無我觀,我就專心念佛,是很好,但是有個問題沖擊你的時候,你的我就出來了,你的我我所就出來了。我我所是什么東西?我我所就是叫你貪瞋癡的,有我我所的人一定有貪瞋癡,有貪瞋癡就是不莊嚴(yán)了。說我歡喜念佛,還很用功,是的,我完全相信是真的,但是你沒有修無常觀、無我觀,你的我我所還在,我我所在,你的貪瞋癡也是在,當(dāng)然比那不念佛,一天什么也不用功的人是好一點,我也承認(rèn)是好一點,但是還是有問題。所以我認(rèn)為我們不要誤會了,我們是大乘佛教大乘佛法,我們是實相無相微妙法門,說得很對,說得這么高,結(jié)果你沒有實相無相,你還是我,沒有嘛!

  所以我們?nèi)糇x《阿含經(jīng)》,智者大師也說《阿含經(jīng)》是大小共學(xué),智者大師沒有說他一定是小乘的,這么意思。實在來說,是大小乘是指約人為主說的,這個人沒有發(fā)無上菩提心是小乘,他發(fā)了出離心而沒有發(fā)無上菩提心,沒有發(fā)大悲心,那么這個人是小乘,約人為主說的,那么回事。所以不要說嫌棄修四念處是小乘,這話說得不對,四念處沒有大小乘的分別,大乘也是一樣有四念處。說修無常觀,并且我們應(yīng)該注重實際,他有真實的作用,那么修無常觀也可以斷煩惱,不是滿好嗎?所以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;復(fù)依思慧,發(fā)生修慧」,「發(fā)生修慧」是什么呢?就是靜坐了,你常常靜坐,這奢摩他修得非常有力量。有力量的時候,你再去觀察觀身不凈,觀受是苦,觀心無常,觀法無我,這力量就強(qiáng)大起來,決定可以斷煩惱了,使力量非常的大,這個定是能幫助你得圣道,那個時候叫做「修慧」。所以是「次依聞慧,發(fā)生思慧;復(fù)依思慧,發(fā)生修慧」。

  這是分三科,第一科是「正見」,「正見」里面分二科,一個聞慧的正見,一個思慧、修慧的正見,這是解釋這個「正見」。這個「正見」就和無漏的八正道那個正見相接近了,若是斷了煩惱,就是那個七覺支,念擇進(jìn)喜輕安定舍,就是那個擇,那個擇就是這個正見,也就是八正道那個正見。

  辰二、正精進(jìn)

  由此正見,于諸邪見,如實了知此是邪見;于諸正見,如實了此是正見;乃至正命,如實知已。為欲斷除邪見等故,及為圓滿正見等故,發(fā)勤精進(jìn)。

  這個第二科是「正精進(jìn)」,前面是解釋「正見」解釋完了。我們《瑜伽師地論》,這個彌勒菩薩慈悲大智慧,說得很鄭重的,一點也不含糊的,什么叫做正見,你看聞思修慧是名「正見」。而聞慧是正見的一個根本,聞慧雖然沒有力量,但是是思慧、修慧的根本,你沒有聞慧,也不可能有思慧和修慧了。聞慧是什么?是從佛菩薩所說的經(jīng)律論里面來的,你從這里學(xué)習(xí),你心里面還要思惟,這樣子得到正見。聞慧雖然是沒有力量,但是非常重要,所以不可以輕視經(jīng)論,不可不讀圣賢的書,經(jīng)書不可不讀,佛教的書不可不讀,這是聞慧,這是聞思修三慧,是名「正見」。第二科說到「正精進(jìn)」。

  「由此正見,于諸邪見,如實了知此是邪見」,由前面這聞思修三慧的正見,你有了這個正見的時候,「于諸邪見,如實了知」。對于那個錯誤的想法,你就會正確的知道了,知道這是邪見,「此是邪見」!赣谥T正見,如實了知此是正見」,對于佛菩薩所說的正見正確的思想,你也能真實知道這是正見。這可見這個正見,你能知道他是正見,你能知道他是邪見,你本身要有什么條件?你本身要有聞思修三慧的,聞思修三慧你才可以,你才能知道的。而這個聞慧剛才說過,就是要學(xué)習(xí)佛菩薩的經(jīng)論,學(xué)習(xí)佛菩薩的經(jīng)論,而不是說是我思慧的時候就不讀經(jīng)了,不是呀,一直的要讀經(jīng),這思慧的時候要讀經(jīng),修慧的時候還是要讀經(jīng)的,乃至到你是等覺菩薩了,還要聽佛說法的。因為還有很多很多都不知道,不知道的事太多了。這個到了聞思修三慧你成就了,你才知道這是邪見,這是正見,你才知道。如果說是自己學(xué)習(xí)佛法了,但是學(xué)習(xí)的不是太及格,還不知道什么是正見,什么是邪見,這太遣憾了。

  我說一句話,我不知道這句話說得你們感覺對不對,我們能學(xué)習(xí)《瑜伽師地論》,要發(fā)歡喜心,別人有的同學(xué)要來到我們這里來參加學(xué)習(xí),我們要生歡喜心。哎呀,我們學(xué)習(xí)這樣的佛法不生歡喜心嗎?其余的都是妙法,都應(yīng)該生歡喜心,但是我們智慧不夠,不知道不認(rèn)識。但是這個彌勒菩薩說《瑜伽師地論》,我們?nèi)菀酌靼滓稽c,你看他這樣講,你看我們?nèi)菀酌靼滓稽c。我這樣說法,你同意嗎?當(dāng)然這事是那樣,我們的地方小,四個人住一個房間,也太委屈了,這也是遣憾的事情,做不到的事還是不要做,也是對的。

  「乃至正命,如實知已」,說是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(yè)、正命,你都能如實了知,如實了知這是正思惟,如實了知這是正語,這是正業(yè)、正命如實了知。如果沒有這個聞思修三慧,你知道這是正命嗎?你知道這是邪命事嗎?你知道這個事情嗎?不知道,你不知道的。佛是大智慧,知道一切法是如幻如化,都是空無所有,都是虛妄的。但是佛也安立這是正見,這是邪見;這是正思惟,這是邪思惟;這是正語,這是邪語;這是正業(yè),這是邪業(yè);這是正命,這是邪命,佛還是這樣安立。安立也還是如幻如化的,但是你若這樣做,你就是由凡而圣了,這叫做方便,這叫做善巧方便。

  「為欲斷除邪見等故,及為圓滿正見等故,發(fā)勤精進(jìn)」,這前面說是你因為有正見,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邪見,什么叫做正見,什么叫做邪命,什么叫做凈命。這是知道歸知道,但是這事情也是很深奧的,你若有所執(zhí)著,那就還不能說是,這正見還不圓滿。有佛見、法見、菩提見,你看見執(zhí)著有個佛是真實的,這還是有問題的,所以這個他方還是很深的。所以「為欲斷除邪見等故,及為圓滿正見等故,發(fā)勤精進(jìn)」,要修行,要修行四念處,來斷除這些不合法的地方,這些戲論的地方,斷除邪見乃至邪命。

  我以前說過,這好像是《大毗婆沙論》說的,說有一個居士要來見你,要去見的時候,要把衣服整理整理,是名邪命。你看這個事情,這個邪命到這么程度,是名邪命,這么程度。說我們很多的殺盜淫妄,我都清凈了,持戒清凈,就是這么一點,就是犯戒了,你就是犯了邪命,可見是非常的微細(xì)。若到了圣位,到了初地,到了二地,初地菩薩,到了二地才是戒清凈,要那樣的的圣人戒才清凈。所以我們?nèi)绻欠卜驅(qū)W習(xí)佛法,那敢生高慢心,很多很多的地方都是不及格的,那敢生高慢心。所以「為欲斷除邪見等故,及為圓滿正見等故,發(fā)勤精進(jìn)」,要努力的去修行,努力修行斷自己的執(zhí)著。

  從這一段經(jīng)文上看出來,能得到正見還不是容易,不是簡單的事情。不是說我把大藏經(jīng)都看過多少遍了,得到正見,還不一定。你要有思慧,還要有修慧,在這地萬看,你才能得到正見。得了正見,你還未必說是你就沒有邪見,也可能你還有邪見,只是你知道就是了,還是有些地方還是不足,還要努力修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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