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嚴經(jīng)

《華嚴經(jīng)》全名《大方廣佛華嚴經(jīng)》(梵文:☉〉,mahā-vaipulya-buddhavata猞愀欀愀-sūtra) 。大方廣為所證之法,佛為能證之人,證得大方廣理之佛也,華嚴二字為喻此佛者。因位之萬行如華,以此華莊嚴果地,故曰華嚴。又佛果地之萬德如華,以此華莊嚴法身,故曰華嚴。華嚴經(jīng)是大乘佛教修學最..[詳情]

若有欲知佛境界,當凈其意如虛空,遠離妄想……

經(jīng)句出處

  若有欲知佛境界,當凈其意如虛空,遠離妄想及諸取,令心所向皆無礙。

  是故佛子應善聽,我以少譬明佛境,十力功德不可量,為悟眾生今略說。

  ——唐·實叉難陀譯

  《大方廣佛華嚴經(jīng)·如來出現(xiàn)品第三十七之一》

經(jīng)句語譯

  如果有想知道諸佛的境界,應當清凈此意識如同虛空一般,遠離一切妄想以及煩惱,讓心所向皆無障礙。

詞語解釋

  。杭词菬⿶。以十二緣起之第九支“取”,指執(zhí)著于所對之境。

經(jīng)句的智慧

  如果想知道佛的境界,必須清凈自己的心意識、遠離種種妄想與執(zhí)著,讓此心無所罣礙!对鲆话⒑(jīng)》也說:“諸惡莫做,諸善奉行,自凈其意,是諸佛教。”既然心佛眾生,三無差別。眾生心與佛心有何差別?就是真心與妄心之別。所以自凈其意,也就遠離妄心顯現(xiàn)的假象,不再執(zhí)著。當我們的心量廣大如虛空,或許,就能體會佛的境界。

  大慧普覺禪師曾開示:“佛的境界應當就是吾人的自心現(xiàn)量,是不動不變之體。‘佛’之一字向自心體上亦無處可著,借此字而覺之而已。為何呢?佛者,即是‘覺’義,只是眾生無始以來,不相信自心現(xiàn)量本自具足,而隨逐客塵煩惱流轉(zhuǎn)三界,受種種苦,所以苦相現(xiàn)起時,自心現(xiàn)量之體便隨苦流蕩。諸佛憐憫眾生流蕩不已,所以借‘佛’字以覺之。”原來要尋覓佛境界,不在三十三天天外天,就在我們的一心一意中。

隨喜思惟讀經(jīng)

  有六位婆羅門論師,貪著世俗的名聞利養(yǎng),競相對外號稱自己最尊貴、修行最高深。

  一次入城時,竟聽聞還有號稱佛陀者,而且神通威德無人能比,激起了這六師的危機意識,便集合起來商討:“我們六人的修行,在眾多婆羅門中可說是鶴立雞群;不過近來市井間流傳有佛出世,聽說很厲害,我們應該同心協(xié)力商議一下,如何才能勝過那個瞿曇。”

  六師便派遣一名年輕婆羅門前去探察,看看如來的神色、目光是否如人所說?結(jié)果這婆羅門一看到佛陀,立即被攝受住了,可說是目不轉(zhuǎn)睛;貋碇,一五一十訴說所看到的一切:“瞿曇的容貌是世間稀有,他的威德勝過日月的光明。據(jù)我所知,沒有一個形容詞可以貼切描述出我所見的一切。”

  六師不以為然地說:“瞿曇是出自王家血統(tǒng),長得端正是理所當然,何必大驚小怪。”于是六師又派遣一壯年婆羅門,前去觀看佛陀的儀容心胸,是否急躁不安?再探卻發(fā)現(xiàn)瞿曇在眾人中,如同群獸的獅王,無畏無懼。

  六師又想:“這是因為眾人愚昧,貪著佛陀的光明,所以才會圍繞沾光,這也不足為奇。”為首者心生一計、“那瞿曇出生于王宮貴族,有六萬宮女以歌舞娛樂陪伴,料想他未曾拜師學法,一定沒什么學問。”于是他們又派遣一名通達事理的老婆羅門前去聽聽瞿曇說什么法?

  老婆羅門直至夜晩才回,回報六師說:“太精彩了!瞿曇所開示之法通達古今,判義析理簡潔精辟,聽了都舍不得離開。”

  六師又自我安慰說:“這世上有些人就是善于用辯論來取悅別人,所說的內(nèi)容并不一定究竟。”于是再派六師之一的論師前去觀察聽聞者的反應。一看,只見觀者如堵,聞法者都非常渴望、專注地聽講,而且仰望注視瞿曇,目不轉(zhuǎn)睛。

  論師回來說:“瞿曇的法,味如甘露。又如大海般廣大無涯,而我們所知道的法,只是如牛蹄入水般地淺薄罷了。連我都想要成為佛陀的弟子了!”

  五師還是不死心地說:“一時結(jié)集的徒眾,初發(fā)心必定非常勇猛,但日子久了就會退失離散的,何必喪氣。”

  之后,婆羅門有眾多弟子先后前往佛陀的住所聽聞開示,心性堅固者便留下。心中仍有疑惑者,便回到六師的處所,轉(zhuǎn)述所聽聞的佛法。

  六師這時才體會到,原來三界之中唯獨佛陀是最尊貴的,便遣散徒眾,讓他們各自求法學道去。

  《出曜經(jīng)》所記載的六師外道幾經(jīng)試探,想窺知佛的境界為何?幾番試探,終于心悅誠服。其實,佛是要學的,不是拿來比較的;佛陀廣說教法,并非顯示唯我獨尊,而是幫助所有眾生也都能覺悟、成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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