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愛媽媽來到這個世界
為了愛媽媽來到這個世界
人的嘴唇所能發(fā)出的最甜美的字眼,就是母親;最美好的呼喚,就是媽媽。
只有母親溫暖的懷抱,才是我一生的企盼啊。而所有的叛逆與反抗,只是希望她能夠多多關(guān)注我,喜歡我,并且,疼愛我。
至今仍然記得,與母親大吵一次之后,自己躲在小小的廂房里,隱在一側(cè),聽著母親在外面焦急的大喊大叫,一個人急匆匆地向胡同深處走去的情景。
那年,我七歲。
正是十點的深夜。
到現(xiàn)在也不明白,一個七歲的小女孩,怎么就那么狠心,聽見母親去而復(fù)返的腳步,焦慮得帶著哭音的呼喚,就那么靜靜地站在那里,一動不動,也沒有發(fā)出一點的聲音。
只是那么,靜靜地站著,任兩行淚肆意的流淌。
有時候想,脾氣太過相似的兩個人,在一起,到底可不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幸福。
哪怕是血脈相連的骨肉至親,母女。
尤其,當(dāng)她們的脾氣同樣火爆,同樣不肯為了一點點小事退讓低頭的時候。
即使,她們同樣深愛著彼此。
小時候,母親永遠(yuǎn)是我不可親近的一個。
也許是因了她對哥哥的偏疼,也許更是因為過于相似的暴躁。
母女兩個人,仿佛永遠(yuǎn)也不可能平平靜靜地說一句話,往往是幾句話沒完,便大吵了起來。誰也不肯退讓一步。
而爭吵的結(jié)果,是數(shù)不清的皮肉之痛。
一個母親,以她母親的權(quán)利,因女兒的桀傲不馴而不可扼抑的憤怒,將所有的傷心與痛苦借著手中的武器,憤憤地加于她女兒的身上。
惡性循環(huán)的結(jié)果是日漸一日的疏遠(yuǎn)。
那個時候,我根本沒有想過,也根本不知去想,為什么,一個母親,會這樣對待她的女兒。
血脈相連,骨肉至親,如何會到這樣一個地步。
而在這段歷史中,作為一個女兒,尤其是一個任性妄為的女兒,我究竟應(yīng)該負(fù)有怎樣的責(zé)任?
而只是固執(zhí)而叛逆地反抗著。
和哥哥一樣,出生的時候,我們都不足月。
哥哥是六個月多一點,而我更慘,還差幾天才六個月。
母親的血樣極其特殊,她根本沒有能力將一個孩子連續(xù)十個月地保護(hù)在肚子里。
按正常來說,她的血脈,根本無法養(yǎng)住一個孩子。
真不知道,三個孩子,她是冒著怎樣的風(fēng)險,以怎樣的堅毅,生下來,并且,將我們兄妹兩個,健健康康地養(yǎng)大。
也許因為哥哥是第一個孩子,母親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會有這種事情存在,因此在哥哥出生的時候,母親很是手忙腳亂了一陣。
由于先天的嚴(yán)重不足,加上母親最初的不善照顧,自小哥哥的身體便很虛弱。
那個時代里,所有的資料都極度匱乏,母親的身體還根本不適合去做一個母親,哥哥自小便是那種極粗糙的大餅干泡白水做奶水,僅有的一點營養(yǎng),是父親早晨四點便去糧店排隊而憑糧票搶購回來的一斤牛奶。
因為這一點,母親對哥哥,一直懷有極深的愧疚,與疼愛。
直至今日,仍然記得幼時和哥哥伏在溫暖的炕沿上,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,看著父親守在爐邊,將鋁制的飯盒放在旺火上煮的情景。牛奶燒得滾滾的,一點淡淡的牛奶油脂漸漸浮起匯聚,哥哥的眼睛便緊緊地盯在其上。
火勢極旺的爐子旁,父親的額角,那一層密密的汗珠仍宛然眼前。
那是我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日子。
我出生的時候,正是姊姊出生一年之后。
而且也正是姊姊死后的那一年。
姊姊的走,完全是個意外。
而與先天的虛弱無關(guān),盡管她也才六個多月。
姊姊十三天的時候,鄰居領(lǐng)著她幼小的不足三歲的女兒到我家里去探望母親。母親與女孩的母親不遠(yuǎn)不近的扯一些閑話,而那個小女孩,就那個時候走到姊姊的旁邊,與姊姊哇哇地交談,不知所云。
不知什么時候,她一下子坐到了姊姊的腦袋上,母親發(fā)現(xiàn)了,驚得大叫。
另一個女孩的母親,一下子嚇得不知所措,怔怔地坐了一會,見姊姊還知大哭,呼吸順暢,便舒了口氣,借故離去了。
沒過三天,姊姊便去了,母親說是嚇的。
說這些的時候,已是許多年后,她的口氣很平淡。
因為一個疼愛之極的兒子,因為一個早夭的女兒,母親極想再要一個女兒,乖巧、體貼,聽話,會哄人。
我就帶著這樣的企盼,來到這個世界。
只是不如母親的意,我是按照她的復(fù)制品的樣子來到這個世界,而不是按照她的意愿,乖巧可愛。
而當(dāng)愿望失衡之后,脾氣的暴躁可想而知,尤其是面對一個同樣脾氣倔犟不知低頭不懂事的女兒,會是怎樣的失望,與傷心。
與母親的明爭暗斗,持續(xù)了十幾年。
(如今回頭想來,那十幾年的歲月,本應(yīng)是母親最煥發(fā)光彩最美麗的十幾年。對于一個女人,一個結(jié)婚生子日漸成熟的女人,這十幾年又是怎樣的美麗與珍貴。)
盡管我們,深深地相愛著。
即便,那時,我固執(zhí)地認(rèn)為,只有我愛她,而她的心里,就只有哥哥一個。
但是我仍然不可否認(rèn),我愛她,真正的,深切地愛著她。雖然一張口,兩個人之間便宛如有一層冰障般寒冷。
從來沒有人,如我那樣的深切地關(guān)心她,在意她,為她去做我可以做到的一切。
哪怕是我的父親,和母親自小疼愛的哥哥。
也許,男人照顧家人的方式,真的是那樣粗糙,不經(jīng)意吧。
只是,那個時候的自己,在關(guān)切她的同時,卻又滿懷著不被她疼愛的不忿。所有的感覺加在一起,只是覺得一種付出感情卻不被回報的傷心。
從來沒想過,一個母親,何曾想過去要她的女兒回報給她些什么。
生活的擔(dān)子漸漸壓彎了母親的腰,母親光潔的臉上也已經(jīng)漸漸有了皺紋。
那個時候,父親是縣里磚廠的一個班長,母親則是縣里造紙廠的一個職工。
國營和集體的稱呼,自小便是父母和我們常做的一個游戲,問我和哥哥,誰接爸爸的班,又有誰,接母親的班。
后來,所有的不景氣遇到一起,兩個人的單位幾乎是同時垮掉了。
父親作為一個男人,一時之間似乎承受不了這個打擊,是母親最先振作起來,以她的一貫強(qiáng)硬與偶爾展現(xiàn)地精明做起了小小的生意。
父親在那時開始酗酒,直到現(xiàn)在。
近二十年的時光。
母親凌晨兩三點,開始起床,推著一輛農(nóng)用的車,很重,就一個人在天還根本漆黑一片的時候,推到離家門遠(yuǎn)隔幾條街的蔬菜批發(fā)早市,又一個人,將車放在一旁,辛辛苦苦地去挑選各種形色和價格都合適的蔬菜,往往在五六點鐘才匆匆趕回離家很近的那條街,在街口擺起菜攤。
一個女人,怎樣撐起一個家庭,而她,究意要付出多少?
盡管,她也許真的稱不上柔弱。
可是一個女人的最深處,畢竟還是需要一個強(qiáng)悍的男人的關(guān)心,與照顧。
為了這一點,十幾年來,對一直深深疼愛自己的父親,始終抱有怨言。
盡管,對父親這許多年來的無語疼愛,始終感激,并且,無以為報。
那時我很嗜睡,畢竟還小。
可是沒過兩天,母親起床的聲音,還是吵醒了我。
如今具體地想來,并不是那些母親刻意掩蓋的細(xì)微的聲音喚醒我,而是母女相連的骨血至親,讓我總覺得有些什么東西放不下,適時地醒來。
記得第一次強(qiáng)迫自己爬起來,睡眼惺松地走到母親身側(cè),幫著她一起推車時,母親眼角閃動的淚花。只是,她還是不曾說出,她的感動,以及,她是愛我的。也許,一直以來,她都沒有這個習(xí)慣。
而那個時候,也不懂,母親的淚,是怎樣一種深切的愛意。
到了菜場,我就守在推車旁,母親便放心地去挑她的菜色,往往在她回來時,給我捎上一點自己特意買的桃子,時新的柿子,或者其它的小零食。
六點鐘,回去收拾書包,我便背起書包,往自己的學(xué)校走去。
那個時候,我是小學(xué)四年級。
一直到初二,母親才結(jié)束了擺菜攤的生涯,開始賣水果。
而那段時間,最常的事,便是放學(xué)時,到母親的菜攤,將書包一甩,就替母親賣菜,收錢。
生平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單獨做“生意”,也是在這段時間。
那個時候,小小年紀(jì)便自以為自己有了生意頭腦。初夏的日子,七月初,桃子剛剛上市,我便從母親那里討了一筆錢,宣稱自己要單獨做一番“大事”,從父親的一個做水果批發(fā)的朋友那里搬來了一大筐桃子,八十多塊錢,在那個時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了。
因為怕水果熟透容易壞掉,加上桃子剛剛上市價格偏高,怕銷路不好,還自作聰明地挑了一筐才微微泛些紅絲的青色桃子,以為過幾天,就會全部熟好,正好耐賣。
那筐桃子,我擺在離家一條街的十字路口,整整賣了一個月才將近賣完,幾乎耗近了整個暑假。
確實地說,原本應(yīng)該賣一百多元的一筐桃子,賣了一共也沒有十幾元錢,余下的桃子,由原來的碗口大干縮到了有桃仁大小,還是我和哥哥邊吃邊賣,才勉強(qiáng)了事。
驚奇的是,一向嚴(yán)厲的母親,卻出奇地沒有責(zé)怪心虛的我,只是呵呵的笑著,說,這么小的娃娃居然也會做生意,賠了沒關(guān)系,就當(dāng)我買了筐桃子給你們做零食吃了。
由最初的零售,到與阿姨合伙的批發(fā)銷售,母親又花了幾年的時光。
也不知糊里糊涂地怎么就混上了高中,而且還是相當(dāng)高的分?jǐn)?shù),害得一票朋友又是欣羨又是不屑。
說也奇怪,由于自小陪母親的早起,養(yǎng)成了在教室上總是精神恍惚,加上眼睛一直不是很好用,根本看不清課堂上的板書,只知一人神游物外,渾不知老師在課堂上忙些什么。
只是偶爾從同學(xué)那借來筆記,做一些臨時的補(bǔ)充,這個習(xí)慣,一直維持到了大學(xué)畢業(yè)。
高三一年,經(jīng)歷了對母親由抱怨到感恩的兩個極端。
盡管自小的經(jīng)歷養(yǎng)成了相對偏激的個性,加上天生的倔犟,但是仍然讓我保持了對很多事情的淡然與冷靜,處理事情時分寸總是恰到好處,以及為人極端的自立。
就像從改自己的名字,初一自己決定休學(xué)時由自己去找老師打點一切,中考時自己在高中與中專之間的抉擇,高一時的文理分科,直到高考的志愿填報,所有應(yīng)該由父母做決斷的事件,事關(guān)自己人生的每一次重大轉(zhuǎn)折,都是我自己去做的選擇。
不是抱怨,而是早已習(xí)慣,并視作理所當(dāng)然。
因此,在初入高三的時候,我并沒有意識到,那對我,是一個多么關(guān)鍵的人生階段。而父母,應(yīng)該在那時對我做些怎樣的關(guān)顧與引導(dǎo)。
直到快高考的時候,我才知道自己的所謂獨立及與家人的疏離是怎樣的與眾不同。
而那個時候,我已經(jīng)有三個月沒有見母親一面了。
而三個月前,還是由于功課不緊,我去租好的庫房里看望母親。
看到別人的母親對自己孩子的體貼備至,尤其是到一個朋友家里時,看到她母親對她的百般維護(hù)及看管,以及因我的到訪而擔(dān)心會分她攻讀之心的敵意,都讓我在那一剎那間感覺到,有時候,瑣碎,是一種怎樣讓人心痛的幸福。
為什么,我的母親,就可以安心地把我扔到家里三個月之久,在我高三差幾天就要高考的的時候?
直到高考結(jié)束的那天,我也沒有見到母親。父親偶爾回來一次,也沒有帶來任何這方面的叮囑。
畢業(yè)后與同學(xué)連續(xù)幾天的飲酒,加上父母在外面的庫房居住,哥哥又因父母不合多年一直借居伯父家,家里只有我一個人。何其難得的一個清靜所在,家里便成了同學(xué)往來的一個聚居點。
直到哥哥領(lǐng)了女朋友就是現(xiàn)在的嫂子回家,父母才一起回到家里打理。
嫂子——那時還不能叫嫂子,第二次到我家里來的時候,發(fā)生了一件對我來說有很大影響的事件,一向膽大妄為的我,從此開始懼怕起一切黑暗的東西。
深夜里,快十一點了,我興高采烈地拿著在街邊的商店買好的東西順著幽深的胡同往遠(yuǎn)在幾十米外的屬于自己的家里走去。
當(dāng)我尖利的叫聲剛剛劃破了深夜的靜謐,甚至自己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什么事只是下意識地尖叫時,隱隱約約地一片雜亂的聲音霎時之間自家門口傳出,身后的黑影松開卡在我喉嚨的手,轉(zhuǎn)身慌亂地跑掉了。
第一個沖出來的居然是一向不睦也很少交流的哥哥。事后嫂子說,跑出來的時候,他居然連鞋也沒有穿,就那樣光著腳追了幾條胡同,才因擔(dān)心我而急匆匆地趕回來,雙腳上劃了幾個口子。
還什么都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軟到了母親的懷里。只聽到母親焦慮的呼喚在耳側(cè)隱隱響起。
那個夜里,我一直只想沉沉睡去,而母親,一直流著淚,捧著我的臉,喚我起來,不讓我睡。
雖然只是受了驚嚇,并沒有實質(zhì)性的傷害,可是母親那焦慮的面龐,在那一剎那,分外的親切起來,我仿佛找到了惟一的依靠,倚在母親溫暖的懷里,倦得只想入睡。
原來,只有母親溫暖的懷抱,才是我一生的企盼啊。而所有的叛逆與反抗,只是希望她能夠多多關(guān)注我,喜歡我,并且,疼愛我。
她生平第一次打了我一耳光,對著她擔(dān)心到骨子里的女兒,只因怕我睡著。受到嚴(yán)重驚嚇的人是絕不能立時睡著的,應(yīng)該保持相對清醒的狀態(tài),加上親人的撫慰,才有可能恢復(fù)心理的正常。媽媽事后說,她根本不敢讓我睡,怕我醒來之后,造成長久的心理傷害。
父親和哥哥嫂子忙里忙外,給我煮姜湯,在我身側(cè)忙來忙去,而母親,只是緊緊的摟著我,一個人靠著冰冷的墻面,用她的體溫和顫抖著的輕聲細(xì)語,引我說話,振作起我的精神,其他所有的事情再不是她關(guān)注的對象,所有的精力,所有的心思,全部放在了她受驚嚇的女兒身上。
母親,她是怎樣深切地愛著她不肖的女兒啊!
大一初報到,是我第一次離家在外。
臨行前一夜,一向強(qiáng)悍的母親,堅持要親手給我收拾行囊,在她整理一些路上帶的東西時,手竟然抖了起來。
一滴清淚,滴到了她剛剛鎖好的皮箱上。
原以為她會去送我的,但是凌晨起床后去汽車站前,輕輕喚了母親一聲,母親閉著眼睛,靜靜睡著。
父親和哥哥送我,幾個小時的路程,看著身側(cè)的父兄,想起前一夜母親的落淚,竟默默地哭了起來。
母親也會落淚的啊。而終究,她是沒能送我。
許久之后,哥哥悄悄給我打電話,說我走的那天早晨,嫂子看到母親一個人爬起來,怔怔地望著我遠(yuǎn)去的方向,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里,臉上都是淚水。很久很久。
從此之后,每次我的離別,似乎都是母親淚水涌現(xiàn)之時。
別的學(xué)生寒暑假都未必會回家一次,只有我,每年的國慶,五一,寒、暑假,一年的四次回家,是必定的行程。
大一后,系里規(guī)定每個暑假前我們都要出外實習(xí)三個禮拜,然后直接放假。當(dāng)大家自己安排實習(xí)地點的時候,我卻早已跑到了家里,守在母親的身旁。
對著她們的譏笑,我只是淡然以置。沒有人知道,我是多么依戀母親的懷抱,我想把這許多年來虧欠母親的,以及這許多年中有意無意錯過的母女之情,都在我所能把握的時間里,盡數(shù)的還給,及珍視。
我明白,在我首次離開家里時,一向強(qiáng)硬的母親,便似乎在突然之間垮了下來,變得軟弱而善感。
非典肆虐之際,母親一天一次的電話,催問我怎么樣,催我在火車上安全的時候回家一聚。
忽然想起九八年那場大洪水。暑假里連續(xù)半個多月的暴雨,加之水庫的不堪重荷,所有的一切岌岌可危。那個時候家里已經(jīng)建起了離地面兩米高的小小平臺,希望在洪水來時有一個棲身之地。
母親起初不肯讓我去學(xué)校報道,哭著說,一家人,就算死,也要死在一起。
可是開學(xué)半個月前,洪水最危急的那個時間,聽說第二天鐵路公路就要封了,母親急匆匆地和父親強(qiáng)行將我架上了即將開啟的火車,目送我遠(yuǎn)去。
她說,長春畢竟是長春,離洪水相對較遠(yuǎn),你在那里,可以很安全,我很放心。
她的淚光隱隱。
父母之愛,有時,可以深沉若斯啊。
有時候想,母親這一生,實在不能算是幸福。操了太多的心,也吃了太多的苦。
如今,盡管兒女不再須她操心,卻由于父親的酗酒,夫妻兩人的生活幾十年來都不甚和睦。子孫守在身邊還好,可是最不放心的女兒,卻仍在遠(yuǎn)她千里之遙的外地。
我所能做的,只是幾個月后,在保證不會給小小縣城帶去什么危害的前提下,到家里,去看望母親。
即使離別時,還會見母親的淚。
只因為在浪費了二十年的生活之后,我才真正明白,我是為愛這個人而來到這個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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