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動物解放-哲學家的新任務

  哲學家布置的新任務
 
  事實上,過去15年間,學院哲學扮演了重大的角色,以發(fā)展與支持動物解放運動。展讀馬 格耳(Charles Magel)最近所輯的動物權利與相關問題之書籍與論文的書目,即可窺知哲學 家的活躍程度。從古代到70年代初期,馬格耳只能列出95件著作,其中只有兩 三件是專業(yè)哲學家所寫。其后的18年,馬格耳列出了240件有關于動物權利的著作, 許多作者是任教于大學的哲學家。發(fā)表著作還只是故事的一部分;遍布在美國 、澳大利亞、英國、加拿大以及其它許多國家的哲學系所,都開設了關于動物之道德地位的 課程。這些教師里有許多人也積極參與校內校外動物權利團體的活動,希望造成改變。
 
  當然,哲學家對于素食和動物解放的支持,也并不是全體一致的——他們對什么問題會全體 一致?不過即使是對于同行的關懷動物主張持批評態(tài)度的哲學家,也接受了改革要求的部分 重要內容。美國俄亥俄州立綠地大學的佛瑞(R.G.Frey)即為一例。他下筆為文反對我對動物 的觀點,論數量在哲學家之中無出其右者。在一篇文章中,他劈頭寫道:“我不反對活體解 剖……”,但是接著他說,我沒有根據,也不知道有任何根據可以讓我不待經驗考察就說,一條任何 品質的人類生命,無論它是多么貧乏低等,比起一條任何品質的動物生命,無論它是多么豐 富高等,都一定來得較有價值。
 
  佛瑞因此承認,“反對活體解剖的立場,要比一般人所知來得扎實有力得多。”他的結論是 ,如果有人想要用動物實驗所帶來的益處為這種實驗辯護(他認為這是辯解這種作法的唯一 途徑),那么有鑒于“有些人的生命品質比動物還低或者一樣”,又有什么必然的理由,不 能拿在這些人身上做實驗所帶來的益處,來證明用他們做實驗也是合理的?因此,只要能帶 來 夠重要的益處,佛瑞可以接受用動物做實驗,不過代價是同時也接受用人做同樣實驗的可能 性。
 
  加拿大哲學家佛克斯(Michael Allen Fox)的轉變,就更戲劇化了。1986年他的《動 物實驗的理由》(The Case for Animal Experimentation)一書出版,似乎注定他將以動物 實驗界的主要哲學辯護人的身份,在學術會議上出盡風頭。制藥公司以及動物實驗業(yè)的游說 團,原先以為總算找到了一位馴良的哲學家,可以為他們所用,對抗倫理學的批評。
 
  動物解放運動的勃興,與這個議題逐漸發(fā)展成學院圈子的一個討論主題,有密切的關系;就 這一點而論,在現(xiàn)代各項社會運動中,動物解放運動極為獨特。而哲學在思考動物的地位之 余,自己也經歷了一場非比尋常的轉變:它放棄了安逸順從流行教條的習性,回歸到哲學古 老的蘇格拉底式角色。 不料佛 克司卻突然否定了自己的書,想必令他們懊惱不已。針對《科學家》(The Scientist)上的 一篇強烈書評,佛克斯寫了封致編者函,表示他同意書評的說法: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書里的論證 是錯誤的,在倫理學上證明動物實驗合理是不可能的。佛克斯后來貫徹他的勇敢改變,變成 了素食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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